与人为善互惠互利_上海道教协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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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人為善互(hu)惠互利
《太上感(gan)應篇圖說》中的揚善小(xiao)故事
劉姝含
《太上感應篇》從“檢束身(shen)心”這一基本點(點)出發，發出(chu)“上天(tian)有司過(過)之神”的警示，以“欲求天仙，當立一(yi)千三百善；欲求地仙，當立三百(bai)善“的勸諫，啟發人的心智、良知，從宗教(jiao)的角度成為勸善第一書。《太上(shang)感應篇圖說(說)》以(yi)通俗的小故(gu)事闡述了善(shan)惡思想的方(fang)方面面，下面就(jiu)人際交往的(de)處事(shi)原則(則)方面來欣賞幾例，以此與大(da)家共勉。

“形(xing)人之丑”[①]

章(zhang)齊，文采很(hen)好，但為人不友(you)善，喜歡(歡)嘲諷別(別)人，使人丑態百出(chu)。有一次(ci)，他與(與)朋友宋祥一(yi)起去鄰縣，宋(song)祥年少不更(geng)事，遇(yu)到縣令(ling)出行，不知(zhi)道避到一旁(pang)，結果(guo)被責罰十二板子。宋央求章不要跟別(別)人說這件事(shi)，章滿口答應。但(dan)是，回家后，章逢人(ren)就說宋被打的丑事，而且還繪聲繪(繪)色地描述(shu)宋是(shi)如何被拷打(da)，如何哀(ai)求，如何嚎哭叫痛的。這還不夠，他(ta)還編了首兒歌，專門諷刺宋(song)祥。宋每次外(wai)出，都有熟人在(zai)他面前唱這(這)首兒歌。宋祥未過門(門)的妻子因為聽到這(這)首歌，抑郁而(er)死。宋憤懣之極，到(dao)揚州的瓊花(hua)觀出家為道(dao)士，每(mei)天在三清面(mian)前哭訴自己(ji)的委屈。章(zhang)齊還喜歡嘲諷朝(chao)政，一天他與人(ren)在茶樓閑談，正(zheng)在指謫某人(ren)閨閣不謹慎(shen)，某人品(pin)性不端時；忽然就神智(zhi)恍惚地大叫(jiao)：“三清差(cha)人來割我舌(she)頭了”。然后(hou)就自取小(xiao)刀將舌(she)頭割下，過一(yi)會兒章就斷氣了。

“訐人之(zhi)私”[②]

江西(xi)的蔡氏，聚族(zu)而居，宗廟(廟)的祭祀由每房輪流(liu)掌管。這年(nian)的祭祀輪到(dao)蔡繼宗。有個族弟叫蔡繼(繼)先，外出做生意，年輕漂亮(liang)的妻子李氏(shi)在家看守。有天(tian)夜里，五(wu)六(liu)個賊人進屋將李氏捆(kun)綁起來，并且盜走所(suo)有錢財。眾人懷疑(yi)李氏被輪奸(jian)了，但(dan)都是揣測而(er)已，不敢明說。到了秋天祭(ji)祀的時候，蔡繼宗(zong)刻意貼了一(yi)張紙在(zai)宗祠門前，上面(mian)寫著：“凡是宗族(zu)里有(you)人品性不端(duan)，閨門(門)不謹慎的人(ren)不許參加祭(ji)祀，以免(mian)有辱祖先。”繼先(xian)也知道這是(shi)專門為自己(ji)寫的，但是不(bu)去祭祀也不(bu)好，所以就硬著(zhu)頭皮去了。到了宗祠(ci)門口，繼宗攔住他(ta)說：“你妻子(zi)赤裸著身子(zi)被盜賊綁住，又沒有殉(xun)節，你家(jia)閨門夠嚴肅嗎？請你自己思量(liang)。”然后他還對著眾人宣揚(揚)李氏的丑態(態)并抨擊一番(fan)。繼先羞(xiu)憤不已，帶著妻子遷(遷)到鄰縣(縣)，不敢再(zai)與蔡氏一族(zu)人居住。有一(yi)天(tian)，先前的盜(盜)賊被抓獲了，他們供出確實是(shi)輪奸了李氏。繼(繼)宗跑到繼先(xian)居住的縣，將盜(盜)賊的口供翻(fan)印很多份，粘貼在大(da)街小巷。繼先無(無)顏面對眾人(ren)，只好再次(ci)搬家，這次他們搬(ban)到了蘇州。繼(繼)宗的兒子癡(癡)傻丑陋，妻子柏(bai)氏跟表(biao)兄王某私通(tong)，相(xiang)約一起私奔。他們到了蘇(蘇)州，無意(yi)中遇到蔡繼(繼)先，繼先(xian)將他們抓獲(獲)交給縣衙。王某(mou)被判刑，柏氏被押解回原籍。繼先(xian)附上一張字條給繼宗，上面(mian)寫著：“先前內人(ren)被盜賊侮辱實屬無可(ke)奈何，多次蒙(meng)你的教誨，這次嫂子柏(bai)氏跟表(biao)兄王某一起私(si)奔，被抓到官(guan)府，事情已在官(guan)府備案(an)，以(yi)后再有祭祀(si)，我(wo)與兄弟都給(給)祖先增光了(le)，恐怕(pa)你增光更多。江西那(na)個地方，兄弟(di)你肯定是不能(neng)住了，我在姑(gu)蘇還有一個小宅子(zi)，你要(yao)是不嫌棄可(ke)以帶著嫂子(zi)一起過來住(zhu)。”繼宗(zong)看完后(hou)，氣急攻心，一命(ming)嗚呼了。

“耗人(ren)貨財”[③]

河南(nan)翟永順到蘇(蘇)州做買賣，貿易行的老板(ban)招待很熱情，還請來客(ke)人錢中鳳陪(pei)他游玩。翟性情(qing)直率，錢(錢)中鳳很會奉(feng)承，兩人很快成(cheng)了莫逆之交(jiao)。有一(yi)天，他(ta)們觀看女優演戲，翟鼓掌叫(jiao)好，錢(錢)中鳳說：“這種殘花敗柳根本不值(zhi)得叫好，你是(shi)沒見過更好的，城(cheng)西有個霍大(da)官人，他家有很多戲子，聲色(se)俱佳，那才叫好呢(ne)。論相貌，那是閉(閉)月羞花，論聲音，那是繞梁(liang)三(san)日，你(ni)要是見到，肯(ken)定將這些視為糞土了。”翟聽后，很(hen)好奇，想一看究(jiu)竟，錢中(zhong)鳳答應一定(ding)帶他去觀看。三日后，錢(錢)說：“我已經轉(轉)達了你的意(yi)思，大(da)官人同意你(ni)去觀看了，明天我們一(yi)同前往。”第二(er)天，翟穿(chuan)上干凈的衣(yi)服，帶著豐厚(hou)的禮品，和錢中鳳一(yi)起來到霍大(da)官人的府邸(di)；門(門)口有數位青(qing)衣人守門，見錢(錢)中鳳都起立(li)說：“主人(ren)有令，客人來了就可(ke)以直接到大(da)廳等候，不用(yong)通報。”錢領著翟穿過無(無)數條雕欄玉(yu)砌的通道后(hou)到了大廳，一(yi)應擺設是富麗堂皇(huang)。他們坐了很久，才見大官人才出(chu)來，他(ta)說：“我已(yi)經在家很久(jiu)不接待客人(ren)了，只因為中鳳說你位(wei)高雅的人，所(suo)以才想結交(jiao)個朋友。”翟將帶來的禮物獻上(shang)，大官人笑(xiao)著讓仆人收(shou)下，看似(si)很不經意。過了一會兒，大官人命(ming)人備好酒菜，再命家(jia)里的戲子出(chu)來獻藝。只見四個如(ru)花似玉的女(nu)子，一(yi)個吹笛(di)，一個吹(chui)笙，一個彈琴，一個鼓板(ban)；真是美輪美奐。到了晚間，主人留宿，翟也就不推辭。因為白(bai)天太興奮(奮)，翟總是(shi)睡不著，他發現(現)隔壁好像有(you)聲音，錢中(zhong)鳳也不見了(le)，他就循著聲音找到(dao)一個半掩的(de)小門，里面(mian)有人在玩賭博，很(hen)多美貌的女子(zi)在陪玩；錢中(zhong)鳳也在(zai)中間，玩得(de)不亦樂乎。翟永(yong)順看了心里很癢(癢)癢，也(ye)想玩，錢中鳳對他(ta)說：“老(lao)兄也來玩一(yi)局吧，快樂似神仙。”翟說：“人生得意須盡歡，這種神(shen)仙似的(de)日子當然不(bu)能錯過。”他加入(ru)后，這些(xie)美女都圍繞(繞)著他，跟他一起賭，翟贏(贏)了很(hen)多銀兩，開心不(bu)已。這時，一個貌美女子說(說)：“今天我們姐妹幾個輸得太多了，我要最后(hou)一次押寶，如果這(這)次輸了，我們就服了(le)。”于是，這女子跑(pao)出去拿回來一個玉瓶。眾女(nu)子一看，驚(驚)呼：這(這)是主人的心(xin)愛之物，你怎(zen)么可以隨便(bian)拿(na)出來做賭注(zhu)呢。翟一(yi)看這些女子(zi)都發急了，就心想：讓她們贏(贏)一次好了，于是翟就(jiu)故意(yi)輸掉這一(yi)局。眾女哄(hong)然大笑(xiao)，將瓶子里的東西(xi)倒出來，都是祖(zu)母綠貓眼石珍珠之類的珍寶，大約價(價)值黃金五千兩。中(zhong)鳳(鳳)估量了一(yi)下，翟除了要(yao)還回先前贏(贏)的錢，還得(de)付四千兩金(jin)子；他(ta)立馬要翟(zhai)寫下會票，到錢莊(莊)交割。翟很(hen)痛快(kuai)地照(zhao)辦了(le)。第二(er)天早晨(chen)，主人稱(稱)病不能(neng)接待客(ke)人，中鳳帶著翟離開。此后幾天，中鳳拉(la)著翟到處嫖(piao)賭，沒幾天(tian)就耗費了萬(萬)兩金子。第二(er)年，翟又販賣(賣)貨物到蘇州(zhou)，尋訪錢(錢)中鳳，卻發現不(bu)知所蹤，打探霍大(da)官人，也無人知(zhi)曉，這才知道他(ta)們是合伙設(設)局騙財。后來翟回(hui)到家，夢到貿易行(xing)的老板身穿(chuan)黑衣，霍(huo)大官身穿白(bai)衣，錢中鳳(鳳)身穿花衣，向翟叩(kou)頭，說：“我(wo)們合伙偏財，今天(tian)來還報了。”此(ci)時，翟家(jia)的狗生了三(san)個小狗；分別(別)是黑色、白色、花色的。

丁涕才華橫溢，但酷愛賭博，父親責罵他(ta)，但他就是(shi)賭性不改，于是(shi)將他逐出家門(門)。丁涕游歷京(jing)城，偶(ou)然路過相國寺，發現有個相士，就上前請他(ta)看相。相(xiang)士高興地說(說)：“你的面相(xiang)極其好，我在此閱人無數，從沒有(you)看過有(you)像你這樣的(de)。”相士問了丁(ding)的姓名后，在一(yi)張紙上寫下：今年狀元(yuan)是丁涕；然后粘貼(貼)在墻上。丁涕看(kan)后開心不已(yi)，賭性也大發(發)，他聽說有兩個士(shi)子是富家子(zi)弟，就天(tian)天邀(yao)他們賭博；丁連連大(da)贏，斬獲六百萬(萬)兩銀子。過了數日后，丁涕(ti)又路過相國寺，相士(shi)見到他，驚呼到：“你的氣色(se)怎么改變了，現在根本沒(沒)有先前的那(na)種氣勢了，看來你是沒有希(xi)望高中了，更不要指望(wang)魁首了。”說完連(連)忙揭下墻上(shang)的紙，嘆息(xi)道：“哎，真(zhen)是壞我名聲啊，這(這)次看走(zou)眼了。”丁涕很吃驚(驚)，問其(qi)原因。相士說：“看相先看(kan)天庭(ting)，氣色明潤那就(jiu)大吉，如今你天庭干枯而(er)且發黑，肯定是心(xin)地不良，有牟取不(bu)義之財的行(xing)為，有負神靈啊(a)，自然減(減)福。”丁涕聽后(hou)很悔悟，他說：“我將得(de)來的錢財都(dou)還回去，是不(bu)是就補救了(le)？”相士(shi)回答：“如果你(ni)誠心悔悟，神靈(靈)會給(給)你次(ci)機會的。但(dan)是榜(bang)首恐怕(pa)是不行了，前五(wu)名都不(bu)要指望，可以得第六名(ming)。”丁(ding)涕回去(qu)后急忙將不義之財都(dou)還回去了。后來科舉考(kao)試出榜，徐澤是狀元(yuan)，丁涕果然中第六名。

“竊(竊)人之能”[④]

江西的盧本泰，學(學)問很好，通(tong)今博古，文韜武略樣樣都會。他(ta)任職時派人(ren)潛入苗人居(ju)住地，將其地形(xing)畫下，遇到苗(miao)人造反時，他按(an)圖設埋伏，每次都有斬獲。苗人都很(hen)畏懼，不敢輕(輕)易反叛。盧沒有子女，五十多歲(歲)時辭官帶著(zhu)妻子和老仆(pu)來到太湖的(de)一個僻靜小(xiao)宅子里居住(zhu)。有一天，盧劃船(chuan)捕魚，發現水里(li)有一男一女(nu)兩人，他急忙將人救起，發現還有余氣，沒過多久兩人就活了。這兩人是一(yi)對夫婦，男的(de)名叫汪應采(cai)，是個士(shi)子，他帶著妻子(zi)走親戚，路上遇到(dao)暴風雨，船翻了，夫婦(婦)二人不幸落(luo)水。盧本(ben)泰憐憫他們的遭遇，就(jiu)帶他們回家，給(給)他們換上干(gan)凈的衣服，并且備酒菜招待他(ta)們，閑聊中盧發現汪的(de)文采很通透(tou)，心里(li)很高(gao)興，就讓他們住(zhu)下來，朝夕談論學(學)問。汪翻(fan)閱盧家的典(dian)籍，發現(現)有本小冊子(zi)，封面寫著(zhu)“平蠻(蠻)指掌”，是盧的(de)筆記，他偷(tou)偷抄下一份(fen)，并(bing)暗自記在心(xin)里。一年后，到了大(da)考的日子，盧對汪說：“你(ni)已經學成(cheng)，可以去(qu)應試了。”并(bing)贈送黃金五(wu)十兩作為赴(fu)考的盤纏。汪帶著妻(qi)子一起上京(jing)考試，到(dao)廷試時，正好問的就是“平蠻策(ce)”，汪對答明晰(xi)，奪得(de)榜首。朝廷派汪管理苗疆事務，到任后，時(時)值苗人猖獗(jue)，他照著盧的手(shou)冊中的方法(fa)用兵，大(da)獲全勝。苗人(ren)大驚，以為是盧本泰又(you)回來了。第二年(nian)，汪升任為道臺，他將盧本(ben)泰的冊子，冒充(chong)為自己的(de)，呈現給了(le)皇帝，皇帝大贊。皇帝想啟用老臣，想到(dao)了盧本泰，于是宣(xuan)盧(盧)進京。皇(huang)帝說：“你以(yi)前是平蠻的(de)英雄，有很多的功(gong)勞，有(you)什么奇異的(de)謀略可以說(說)說嗎？”盧本泰(tai)將自己的那(na)本小冊子獻(獻)給皇帝，皇帝看(kan)后大驚，發現這冊子與汪(wang)應采的一字(zi)不差，于是詢問盧這是怎么回(hui)事。盧(盧)說：“汪應采(cai)還沒中第前(qian)曾住在我家(jia)，想必是他(ta)偷偷抄錄了，但這(這)也是對朝廷(ting)做貢獻，我不追究(jiu)他。”皇帝(di)始終不能釋然，他命人召來汪(wang)應采，當面對質，汪伏在地(di)上汗流浹背(bei)，慚愧(kui)不已。皇帝(di)從此不(bu)再重用他。

“侵(qin)人所愛”[⑤]

明朝張綵，隸(隸)屬劉瑾一黨(黨)，憑借著(zhu)劉瑾的提拔(ba)，他(ta)仕途非常順利，官至(zhi)吏部尚書。有位叫(jiao)劉介的年輕(輕)人，中科甲(jia)，擔任撫州太守。劉介新娶的(de)妻子吳氏，國色(se)天(tian)香。張綵聽說后(hou)非(fei)常羨(羨)慕，想據為己有。他(ta)提拔劉介為太常卿，劉到任后，他(ta)前往拜訪，說：“你今(jin)天的官職是(shi)誰的功勞啊(a)？”劉介恭敬地(di)說：“當然(ran)是大人您的(de)功勞，小官在(zai)此謝過大人(ren)。”張綵說：“你要(yao)怎樣謝我呢(ne)？”劉介(jie)說：“我身家所有，大(da)人你盡可拿去。”張綵立馬說：“那好，你家(jia)娘子貌美如(ru)花，不如將她(ta)獻給我吧。”劉介聽后整(zheng)個人都怔住(zhu)了，他(ta)沒想到張綵(綵)是沖著自己(ji)的妻子來的(de)。張綵(綵)沒等劉介回(hui)過神，就直接命令手下人(ren)將吳氏強行(xing)拉走。張綵正室妻子(zi)性情(qing)暴躁，妒性極(極)強，她根本(ben)就不能容納(納)吳氏的存在(zai)，天天變著法(fa)子凌辱吳氏(shi)。吳氏(shi)實在受不了(le)就上吊自殺了，她在懷里揣了張紙，寫明要將她的尸(shi)首歸還給劉介。張綵大怒，將吳氏(shi)的尸首焚燒，將骨灰撒到河(he)水里。劉介被(bei)削職回老家(jia)，他日(ri)夜思念亡妻(qi)；一次(ci)在夢中，吳氏姍姍走來，對他說：十(shi)七年后，我們會再續前緣的。醒來后，劉介開始振(zhen)作精神。不久(jiu)后，劉瑾一黨被朝廷鏟除(chu)，張綵也被滅三(san)族。劉介得以恢復官職，他為官清(qing)廉，仕途坦蕩。但劉介一(yi)直都沒有續(續)弦。十七年后(hou)，在(zai)劉介四十二(er)歲時，有(you)位顯赫的吳姓官員家的(de)女兒，年(nian)方十七，愿意嫁給他(ta)。劉介非常開(開)心地將她迎(ying)娶進門。此新(xin)媳的相(xiang)貌、身形(xing)、性格都跟劉介前妻極其(qi)相似。

現在社會欲(yu)望叢生，有些人總是想竊取別(別)人的才能和(he)財物為己有，打擊別(別)人抬高自己(ji)；揭露別(別)人的隱私，還添(tian)油加醋，損(損)害別人的名(ming)譽；更有甚(shen)者，乘人之危(wei)，落井下石(shi)。《太(tai)上感應篇圖說(說)》中的(de)這些故事，或(huo)許可以讓我(wo)們醒悟一點(點)。君(jun)子愛財，須取之有道(dao)；面(mian)對別人的成績和(he)進步，不要心(xin)生忌妒，故(gu)意挑剔，詆毀別人，要見賢思齊，虛心向別人學(學)習，取(qu)人之長，補己(ji)之短；而面對別人的短處，更不要幸災樂禍，要以善意的態度，真心誠意(yi)地予以(yi)幫助。

[①] 《藏(cang)外道書》卷(juan)二十七《太上(shang)感(gan)應篇圖說(說)》，第198頁。

[②] 《藏外道(dao)書》卷(juan)二十七《太(tai)上感應篇圖說(說)》，第198頁。

[③] 《藏(cang)外道書》卷(juan)二十七《太上(shang)感應篇圖說(說)》，第199頁。

[④] 《藏外道書》卷二十七《太上感(gan)應篇圖說》，第196頁。

[⑤] 《藏外道書》卷二十七《太上(shang)感應篇(pian)圖說》，第201頁。

(責任編輯：dx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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